*Loren Brandt,多伦多大学经济系;Johannes Van Biesebroeck,比利时鲁汶大学经济系;王璐航,厦门大学国际经济与贸易系;张轶凡,香港中文大学经济系。作者感谢哥伦比亚大学、法兰克福大学、诺丁汉大学、普林斯顿大学、耶鲁大学、世界银行和苏黎世大学,以及其他研讨会与会者给予的中肯评论。特别感谢Jan De Loecker针对估计和识别问题给予的反馈。Brandt感谢SSHRC的资助;Van Biesebroeck感谢ERC(资助编号241127)和鲁汶大学的资助。王璐航感谢福建省自然科学基金的支持。原文见American Economic Review,2017,107(9):2784—2820。